容隽却一下就将她箍得更紧了,说:没有可比性(xìng )?那就是(shì )说我这个老公还没有你的工作重要了?乔唯一,这可是你自找的——
容隽一下子从床(chuáng )上坐起身(shēn )来,一手拧住她的脸,另一手将她拖进怀中,你还敢反过来指责我来了?你以后再敢(gǎn )为了那些(xiē )破公事把我一个人丢下试试?
对此乔唯一已经有些麻木了,只和他约定不许干涉自己(jǐ )的工作,也不许通过她的老板干涉她的工作。
婆媳俩正聊着,乔唯一的手机忽然又响了起来,她看了一(yī )眼来电,随后便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了许听蓉。
她几乎可以猜到宁岚跟他说了些什么(me )话,用什(shí )么语气说的,其中哪些话可能会彻底地刺激到他所以他终于心灰,终于放弃,终于不(bú )再将她视(shì )作人生的一部分,她觉得是好事。
九月的一天,乔唯一再度晚归,偏偏这天容隽难得(dé )早早地就(jiù )下了班,而她硬生生晚了他三个小时才到家。
乔唯一抬头看她一眼,从她欲言又止的(de )神情中看(kàn )出了什么,再一低头,就看见了谢婉筠枕头下露出一角的一张照片。
知道他的性子,乔唯一便(biàn )已经尽量避免晚归,只是有些时候还是没办法避免。
知道他的性子,乔唯一便已经尽(jìn )量避免晚(wǎn )归,只是有些时候还是没办法避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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